第二个逻辑时间,类似于早年创伤的东西复现(如离婚、有人去世、被开除,等)。这会使得想象的防御瓦解——这些幻想放置到身体器官上——使得免疫系统与之一致(例如:很强壮)。第三个逻辑时刻,就在这第二次创伤后的一年之后。
许多拉康派工作的孩子生病都是在家里又生了个弟弟妹妹之后,有的拉康派分析家认为心身疾病倾向于发生在这样的家庭,那里有种代际的路标混淆,就是说在大的家庭星座(或者说排行秩序更易懂)有的孩子“失去”一个清晰的位置。实际上,如果心身疾病的患者很弱,那时因为缺乏代表性的铆定——铆定在能指文本中,这才能让他的身份在想象和符号中确定。
铆定这些文本和认同形成功能有几种情况,1一些关键时间:父亲生日;2自己的名字,3性别性欲,4表句词(一句话凝缩在一个词里:如精神病人造的复杂的字)。
在这些情况下,父亲的生日变成一种重复到来的数字,改变自己的名字甚至姓。如James Joyce努力制造名字Jeems Jokes,当他自己书写,就能在词语和声音游戏中身体无碍,但是一停下马上就会得严重的青光眼,而重新拿起笔,慢慢会好转。 还有人通过变性,改变身体。整句字如Susan梦里见到的"Tchaikovsky",通过音乐和爱情使得父亲母亲丈夫女儿母亲的混淆全部得到表达。我们需要提到这个"Tchaikovsky"的首字母和尾字母正好对应母亲和父亲的名字的首字母,这非常重要。是一种呼唤父亲的姿态出现。
心身患者的躯体述说着,这些器官的痛苦联系着和父母等的家庭关系的剧本,因此这些关键器官总是感受这爱的失落、被挫的欲望、无法容忍的丧失。
另外,皮肤病的患者和目光紧密联系,皮肤述说着话语无法讲述的东西。而且在很小的病人那里精神分析家能观察到湿疹到哮喘的转变,一些分析家认为通过符号化来讲述那些无法讲述的。这些身体症状是阐述而非陈述。因此,分析中分析家不应就自己知道的符号家庭秩序讲解给分析者,这可能会导致分析者无法容忍而自杀,因为实在的知识(器官上表述的知识)和大彼者的享乐联系着,那里需要分析者自己去表述!
我们现在总结本章,首先,不应怪医生无法看出这些,这不是他们的问题,而且他们在其他疾病面前能做的非常专业。身体本身在生物层面是完整的,但是不能简化,例如,吃什么自己成为什么,得什么癌症,显然是行不通的。认同跟物质的东西及其好坏无关。正是这里,医生从化学物质的方式看待身体是无法处理语言的物质性的(moterialism),后者带着享乐的病理。因而,同样在医学领域也没有一门元语言,拉康仍然是主体间来考虑的,他说:“我们不需要再发明什么(内部:基因等问题、外部:环境、食物等),无意识在讲,在教我们!”这是力比多,这是遗失的记忆,这是产生欲望的“大写的物”,重复书写着幼年时期的享乐。
最后精神分析本身不是去让这些分离的部分结合起来,这在结构上不可能,而是要分析者在无意识关系上和母亲的无意识欲望分开,而在功能上和父姓联系,就如同最后的字母,雕刻的石头。人不能主动意识选择一种心身疾病,但是无意识的和身体一道会发展出来。当症状被构成或者重新构成,主体的生活会以不同的方式被看到和听见。跟随欲望联系的主体的享乐,在那里我们能发现一个痛苦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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