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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妈妈2018开年惊魂的30天


来源:凤凰网综合

“妈妈我要住院了,和玛德琳一样了。”听到孩子稚嫩的声音,我的心如刀绞……

本文来源:医来er趣

导读

“妈妈我要住院了,和玛德琳一样了。”听到孩子稚嫩的声音,我的心如刀绞……

作者| 仝瑶

乖巧可爱的女儿

北京是个神奇的地方,而北京常营地区更加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在这方圆几平方公里,接二连三的发生幼儿园虐童事件,先是红黄蓝(新天地)发生虐童事件,紧接着北京朝花幼儿园也出现虐童事件。作为一个3岁半孩子的妈妈我很庆幸自己宝贝上的“北京德*双语幼儿园”没有发生虐童事件,但或许我庆幸的有一点早。

北京2000块钱可以买到什么?在北京德*双语幼儿园眼里的2000块钱可以买到“孩子在幼儿园意外干果支气管堵塞,一次儿研所异物支取手术、一次全身麻醉、两次CT辐射、三次头孢吊瓶、我和孩子爸爸三天三夜在医院陪护、爷爷奶奶随后过劳病倒”。而这一切是在一家年收费近10万元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幼儿园发生,当然随后北京德*双语幼儿园愿意把赔偿增加3000元,变成5000元作为赔偿,但孩子的事情不是“买卖”,所以我只能替宝宝说“不”。

作为一个“焦虑”和“无力”的中年上班族妈妈,每天在面对家庭与工作压力的同时,与孩子每天的见面是我最开心的时候,然而从2018年1月30日到2月28日这些日子,我的焦虑与烦躁让自己彻底的崩溃。在这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看着术后由于炎症不断反复发烧的孩子,我的“春节”就这么渡过了。

孩子从被幼儿园喂食干果导致异物堵塞支气管,随后开始咳嗽不止,北京德*双语幼儿园竟然误以为只是干果过敏,错过及时送医治疗,导致孩子肺气肿,在第二天我和他父亲送到儿研所的时候,医生直接告诉我需要住院全麻手术,赶紧去办住院手续,不要再耽搁的时候,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的整个世界仿佛一下子崩溃了。更加让人不解的是,随后幼儿园的态度竟然把这个事情当做一个“买卖”谈判。

孩子是无价,我对孩子的投入更加是无价的,或许这也只是众多奇葩“幼儿园”的个例,但是在父母面前“无价”的宝宝,在口口声声“德*”的幼儿园或许只是一个“生意”。我们或许都是平凡生活中的一员,而我们这些平凡的人们,在遇到这样的“态度”幼儿园,我们何去何从?!

接下来是2018年开年我经历的惊魂时刻。

2018年1月30日

3岁半的宝贝儿跟往常一样起床洗漱,高高兴兴的去北京德*双语幼儿园,一切如平常一样。

中午11:55 北京德*双语幼儿园老师咨询我,孩子是否存在干果过敏,孩子咳嗽的厉害,而我和往常一样正在开会,只是告知老师孩子不过敏,但是我们在家基本很少吃干果,因为干果一般不建议4岁以下孩子吃。如果吃,也是很好地看护下吃点。而此时孩子已经被呛到,老师竟然还以为孩子只是干果过敏,而幼儿园校医也未能从专业角度判断,也未及时给孩子送去医院。

同时作为一个3岁半儿童,我推测幼儿园在喂食的场景,肯定不是安安静静的就食,一定存在孩子打闹的环节,幼儿园这种非专业的监管和对风险管理的误判也让人崩溃。(Q:作为一家“专业”的幼儿园,在看护过程中竟然分不清幼儿什么是干果过敏,什么是异物堵塞,需要在此时远程与家长沟通?)

下午17:38  奶奶接回家,觉得孩子咳嗽声并不是病态咳嗽,而是感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似的,于是我又给北京德*双语幼儿园老师打电话,北京德*双语幼儿园老师又一次强调了,孩子下午咳嗽稍微好转,说检查了一下喉咙并无异物,后来我猜孩子一定是持续咳嗽了一下午,因为异物堵塞气管会导致孩子不断的咳嗽。

而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幼儿园竟然毫无所动,这种非专业的风险管理能力,真是不知道请来的校医与教师是否曾经有过专业的培训,更或者作为幼儿园机构根本没有相关的风险把控体系。(Q:作为一家“专业”的幼儿园,校医无法识别孩子是不是异物堵塞,在咳嗽一下午的前提下竟然也未能及时送到医院诊断?)

晚上20:00 孩子从北京德*双语幼儿园回来一直咳嗽不止,作为“无经验”的家长,我以为是干果细碎的末是不是呛到嗓子里了,观察下看看,但是到了晚上孩子的呼吸开始明显有异物声,家人商量第二天去北京儿研所看看。

2018年1月31日

好不容易抢到了北京儿研所耳鼻喉科的号。

下午14:00 医生用听诊器听了一下,随后拍了个CT,直接告诉我,孩子必须立刻住院做手术,这一刻我彻底“蒙了”,我的眼泪迅速落了下来。(小贴士:支气管异物堵塞属于幼儿常见现象,但死亡率较高,容易引发窒息。)

资料图

下午15:00我电话孩子爸爸,去咨询相关的医生朋友,看这个手术的风险性到底有多大。当医生告知“支气管异物摘除手术”需要全身麻醉的前提下才可以做,同时需要用手术剪进入支气管取异物,稍有不慎会导致支气管破裂或者由于人体自身闭合导致窒息,同时如果异物未取干净进入肺部也会导致肺炎存在一定的风险性的那一刻,我的眼泪再一次掉下来。(Q:全身麻醉与CT辐射,对三岁半幼儿是否有伤害?)

下午16:00 由于北京儿研所床位已经满了,经过与院方沟通终于安排在了“楼道走廊”住院,孩子还兴奋的说“妈妈我要住院了,和玛德琳一样了。”听到孩子稚嫩的声音,我的心如刀绞,这时候值班医生叫我们过去,去签一个责任书,这是医院正常流程,告知手术风险的危险性有多大,让做好各种心理准备,而这也是我第一次在这种责任书上签字,我心理那种懊恼与悔恨,只能强忍着心痛签字。

资料图

晚上22:00 夜深了孩子也累了,终于合上眼睛休息了,旁边病房一个妈妈走过来关心到“孩子怎么了?”我说“杏仁堵住了支气管”,那个妈妈说“哦”想说什么又没说,我就问“您想说什么”,她回答,“你还是别知道了”,我说“直说嚒”,病房妈妈说“前天有个孩子好像也是这样抢救了2个小时,没有抢救过来。”我听完,无语了,心理的防备线彻底被击退。

(小贴士:真实案例每年发生,专业机构不要只停留在所谓的说,而是要在做,专业机构的不专业可能更可怕。)

这一宿我没有合眼。

资料图

[责任编辑:曹凡殊 PQ027]

责任编辑:曹凡殊 PQ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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