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直接做大毒枭的下家,入行就更加简单。一般大毒枭都有自己的分销网络,从一线城市逐步向三线城市延伸,层层扩散,到了一些山区小县城,基本由一些小毒贩在交易。不同的毒贩之间划好山头,谁也不能随便踩过界。处在最末端的小毒贩,等同于一个送货者,只要身上有几千元,就可以入行。许多吸毒者,实际上也就是售毒者。
看似完美的链条以滚雪球的方式为这个黑色的产业积聚着财富。即使以每克500元人民币的售价来计,2009年全国缴获的5.3吨氯胺酮的产值就高达26.5亿元。有人估算,全国每年被 新型毒品吞食的社会财富以百亿计。
新型毒品,成了一只专门吞噬青少年的恶魔。今年7月,阳东县公安局突袭合山镇一间酒吧,就一举查获35名吸食 新型毒品K粉的人员,年龄都在18—22岁。
高危群体
苏雷是2009年秋开始接触K粉的。
那时,他在升中考试时名落孙山,不得不从“计划外”买进了本地一所二流高中,“情绪非常失落”。
入学不到半月,他便与班里一些成天在社会上混的同学打成了一片,经常出入娱乐场所、夜不归宿,也助长了苏雷寻刺激、赶时髦的心态。刷K和溜冰(滥用冰毒)作为当下亚文化群体常玩的游戏,自然搔到了他的痒处。一次体验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班主任曾经把苏雷的表现反映给他的父母。然而,其父母常年在东莞打工,家里也没更合适的长辈能对孩子实施管束,只能放任自流。
当晚一起玩的几名青少年,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留守青少年。
苏雷所在的是一个落后山区县,低收入家庭主要劳动力异地就业的现象非常普遍。本地一所初中的老师告诉记者,他所带的班级,70%以上的学生家长,都常年在外打工。而据他了解,有些村庄的农民,外出务工的比例高达80%。记者从侧面了解到,该县总人口不到60万人,劳务输出的人口就有差不多20万,其中大多分布在农村。
这种情况在当下的中国农村并非孤立的现象。根据最新发布的《中国流动人口发展报告2010》显示,我国2009年流动人口达到2.11亿人。人口的大规模流动,给我们带来了许多社会问题,留守少年为其中最突出的一个。
全国妇联曾作过调研,发现中国农村的留守儿童(实际包括青少年)已经接近5800万,集中分布在四川、安徽、河南、广东、湖南等省。
曾经做过K粉生意的小王告诉记者,和传统毒品相比,K粉和冰毒的货源近、进货渠道多、供货快,更重要的是, 新型毒品的市场定位更准,制毒者把目标消费群体瞄准了生理和心理都还没有完全成熟的青少年。而这个市场,是无法估量的。 新型毒品,成了一个专门吞噬青少年的恶魔。今年7月,阳东县公安局突袭合山镇一间酒吧,一举查获35名吸食 新型毒品K粉的人员,年龄都在18—2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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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宋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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