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李慎明发表文章《马克思主义与生命科学》,提出要重视和加强生命科学特别是其中的人体生命科学的研究,倡导建立一门独立于自然科学和哲学社会科学这两门科学之外的“生命科学学”。
生命科学与哲学的内在联系
迄今为止,人们对科学的分类,较为普遍认可的是两大类,即自然科学、哲学社会科学(西方叫人文社会科学),李慎明认为,自然科学和哲学社会科学这两个学科中都缺乏完整系统地对生命其中包括人类自身生命体研究的学科和学问,特别是缺乏对人类自身生命体意识认知的专门学问,缺乏完整的“生命科学学”。
李慎明在文章中提出,是否可以建立一门独立于自然科学和哲学社会科学这两门科学之外的“生命科学学”,如果生命科学学这一学科分类成立,那么,就可以把微生物学、植物学、动物学和人类生理学、意识认知学、中西医学等从自然科学体系中划分出来,进而纳入统一的生命科学学这一体系,且这一学科体系完全符合马克思主义的时空观、真理观和科学学科的分类的一般原理。
李慎明以徐荣祥先生所著《人体再生复原科学研究》一书为例,指出过去人们对生命科学的研究,大都集中在与大自然共生的生命体的自然生命领域,研究人体从胚胎开始到出生后直至死亡期间的自然生命活动和后天的自然食物营养,而“人体再生复原科学”则是对人体出生后的再生潜能以及针对人体再生潜能发挥所需的再生营养物质新能源的研究,是研究人体再生生命的新的科学体系。
启发源自钱学森徐荣祥两位故交
让李慎明对生命科学产生浓厚兴趣、并启发他提出设立“生命科学学”想法的缘由,分别是钱学森先生和徐荣祥先生,前者让他领略到作为科学大师的职业道德和战略智慧,后者则让他亲身感受到生命科学的意义,启发了他将人体生命科学突出出来,成为我国在自然科学研究上未来的研究重点。
钱学森先生在世时非常重视对人体生命科学的研究,他明确主张“人体是一个开放的复杂巨系统”,多次呼吁世人和社会应当把人体生命科学作为一门科学甚至是一门未知科学加以重视和研究,并指出人体生命科学研究要靠马克思主义哲学指导,要靠各个相关学科的共同攻关。
徐荣祥先生则恰好实践了钱老的主张。李慎明和徐荣祥相识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当时徐荣祥向他讲述了自己从事人体细胞再生研究的起始。在上大学期间,徐荣祥利用课余,先把挂在藤上的南瓜划伤,其中一个抹上香油,结果这个南瓜创面上很快长出了新表皮,且一点创疤没留,恢复的完好如初,而另一个被划伤没有涂抹香油的南瓜的创面结疤,还有一个被贴上胶布的则是溃烂。徐荣祥把这一道理用到人体上,结果发明了治疗烧烫伤有特效的烧伤药膏。1991年,卫生部把他和他的团队研究出的烧伤湿性医疗技术列入十年百项重大医药技术的首批十大医药技术之一,向全国行政推广普及造福广大患者。美国FDA也相继作为药品研究的法律:禁止任何使创面干燥的烧伤及慢性创面愈合药物的申报。后来,多年用他的烧伤药膏,效果确有再生皮肤的奇效。
当时给李慎明留下深刻印象的并不是发明本身,而是徐荣祥在这一发明过程中对哲学的认识与运用。徐荣祥说:“从一定意义上讲,研究有无进展,决定于哲学理念的先进与否,进展大小决定于把先进的哲学理念与你要研究对象结合的程度。”“我尽管学的是医学,但我酷爱对哲学问题的思考,认识了‘整体与个体’的生命科学的这一哲学思路,即,从生命体的整体活动中把握认识生命整体活动的规律,同时把握认识整体生命中个个生命个体即个个器官的活动规律。这整体活动规律与每个个体活动规律相互之间都应统一,而不矛盾,这才表明你所表达的是生命体的客观真实的规律。我对烧伤湿性医疗技术的研究都是来自‘整体与个体’这一哲学思路的指导。如原来世界上对烧伤的治疗原则是保持创面干燥的治疗,但实践已证明,保持创面干燥不能愈合治疗,说句土话,在干涸的土地上不可能生长庄稼。从个体来说,创面的组织细胞得不到生命的条件也是不可能愈合的。”
徐荣祥和他的科学团队的探索及阶段性的成功引发了李慎明的思考:如何用马克思主义的哲学观点采更加自觉地指导科学发展。李慎明认为,人体科学,乃至生命科学是一个远比一般自然科学复杂的科学门类,在科学研究上坚持马克思主义至少应容许探索,鼓励百家争鸣,不能盲目设立禁区,不能固步自封,而徐荣祥所主张的“对人体出生后的再生潜能以及针对人体再生潜能发挥所需的再生营养物质新能源的研究”,则是研究人体再生生命的新的科学体系,是生命科学领域一个完全崭新的思路,其中蕴含的价值不可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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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闫昭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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